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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他的样子，江宁只是淡淡的点点头，没有多说什么。
她对于自己的病人都会保持适当的距离，她不喜欢欠人的，当然也不喜欢被人欠着东西。
在她看来，人与人之间最舒适的距离就是互不相欠，这样不论是深交亦或是分别，都不会有太多牵挂。
这也是她在外看诊时一定要收东西的缘故，一方面是不想让人觉得她是个老好人，一方面是想告诉他们，想要看病就一定得交换，不论那个东西价值几何，都没有免费的道理。
凌燃也是一样，她虽然对于他身上的秘术和蛊毒很是感兴趣，但若是让她免费给他治疗，那是不可能的。
“我知道了，这段时日放松心态，记得每日煎药。”说完，江宁就离开了这里。
凌燃目送着江宁离去，心里不是滋味。
直到这次近距离接触江宁后，他才发觉自己当初的想法真是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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